伊斯兰文明评述

伊斯兰文明评述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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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破仑·波拿巴

基督教徒谢尔菲斯:《波拿巴与伊斯兰》,佩多内埃德,巴黎,法国,1914年版,第105125 

——原文引用:

“《拿破仑一世》,第五卷,编号4287, 1799年7月17日……”

“摩西向他的民族揭示了上帝的存在,耶稣基督向罗马世界,穆罕默德向旧大陆……

“在耶稣之后的六个世纪里,阿拉伯半岛的偶像崇拜非常盛行,穆罕默德昭示人们去崇拜独一的神——亚伯拉罕、以实玛利、摩西和耶稣所崇拜的神。雅利安人(Ariyans)和其他一些教派的神父、圣子和圣灵的性质问题已搅动了东方的平静。穆罕默德宣称,除独一的安拉外,再没有任何的神,他无父、无子,三位一体的思想纯属偶像崇拜……

“若我能根据唯一真理且唯一能够导人于幸福的《古兰经》的原则,团结所有国家的所有的智者和所有受过教育的人,建立一个统一的制度,我希望这段时间不会遥远。”

乔治·萧伯纳爵士

《真正的伊斯兰》,第一卷,第8页,1936年版。 

“如果任何宗教都有在英国统治百年以上的机会,那么,不只是英国,整个欧洲都可能成为伊斯兰教世界 *-。”

“我对穆罕默德的宗教评价很高,因为它有惊人的活力。只有这个宗教,深深吸引了我,在我不同的人生阶段,使我拥有了接受新思潮的空间。这一宗教吸引着不同世道的人们。我研究了他——这个充满传奇色彩的人——我不是一个反对基督的人,但我个人认为,他应该称为人类的拯救者。我相信,如果把现代社会专政的权力赋予他,他会成功解决现代社会的所有问题,给人类社会带来和平与幸福。我预言,就像今日欧洲接受他的信仰一样,未来的欧洲也会接受穆罕默德的信仰。”

伯特兰·罗素

《西方哲学史》,伦敦,1948年版,第419

“当我们将公元699年到1000年这一时期定义为黑暗时期时,表明我们过分强调了西欧……

“伊斯兰文明也从印度到西班牙获得空前发展……

“那种囿于西欧文明的见解,是狭隘的。”

H. G. 威尔斯

“伊斯兰教义以平等和温和的行为方式替代了传统陋习,并激励人们相互尊重和宽容。这些教义都是人类的最高教义秩序,都切实可行。这些教义引领人们从冷酷、压迫和不公平的社会中走向与其相反的新社会……伊斯兰充满了温和、礼貌和友爱。”

威廉·德雷珀博士

《欧洲智力发展史

“在哈里发时期,学识渊博的基督教徒与犹太教徒不仅受到应有的尊敬,而且被委以重任,提拔在政府中担任高级职务……他(哈里发哈伦·拉希德)从来没有考虑他录用的人才是哪个地区的,或信奉哪一种宗教的,而他只考虑此人在学术领域的贡献如何。”

托马斯·卡莱尔

论英雄、英雄崇拜和历史上的英雄业绩》,第二讲, 184058,星期五讲演

“再则,我打算尽量公正地介绍他的一切优点,而不必担心我们中间的任何人会成为穆罕默德的信徒(即穆斯林)……

“波科克[1]曾经问格劳秀斯[2]:传说一只受过训养的鸽子从穆罕默德的耳朵里啄豌豆,并认为它是向他口授指命的天使,这有没有根据?格劳秀斯回答说没有根据!……

“他虽贫穷、劳累和衣食不足,却无视人们梦寐以求的东西。应该说,他不是坏人;在他看来有比任何欲望更为高贵的追求。——否则,随他征战奋斗23年,与他风雨同舟、亲密无间的那些粗狂的阿拉伯人,就不会如此尊敬他!他们大多是粗狂无羁的人们,时常争吵不休,但又能赤诚相见。如果没有超人的品德和气魄,则无人能够指挥他们,使他们心服口服。试想,如果他没有令人折服的美德,他们会称他为先知吗?唔!他与他们促膝相处,坦诚相见,毫无隐私。大家亲眼看见他缝补大氅,修理鞋子,他同他们一起战斗、商议和决定大事。他们肯定了解他是怎样一个人,他们也能按自己的喜爱去称呼他。没有哪一个有教皇权利的皇帝,能够像这位自己缝补大氅的人受到这样尊重。透过23年的严峻的实际磨练,我们可以发现他有真正的英雄所必备的气概。

“这些阿拉伯人,这位穆罕默德及其一个世纪的活动,——好似火花落到了不被人们注意的茫茫沙漠世界。看哪!那荒沙却成了引爆的炸药,火光照亮了从德里到格林纳达的高空!我说过,伟大人物总是像天上的闪电,普通人只是备用的燃料,有了伟人这个火花,他们才能燃烧发光。”

 


Footnotes:

[1] 爱德华·波科克(1604-1691),研究阿拉伯和希伯来的学者。——译者

[2] 格劳秀斯(1583-1645),即雨果·德·格鲁特,荷兰法学家,政治家,诗人,历史学家,神学家。——译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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菲利浦·希提

《阿拉伯简史

“在中世纪时代,任何民族对于人类的贡献,都比不上阿拉比亚人和说阿拉伯话的各族人民。阿拉伯语现在是八千万人民日常应用的语言。……中世纪时期,在好几百年期间,阿拉伯语曾是整个文明世界学术文化界和进步思想界所使用的语言。在九至十二世纪之间,用阿拉伯语写成的著作,包括哲学、医学、历史、宗教、天文、地理等方面的各种著作,比较其他任何语言写成的还要多些。”

卡拉代沃

《伊斯兰教的哲学家》,巴黎,1921年。

“同时,又怎能忘记印度莫卧儿帝国(公元1526~1857年)给予世界的登峰造极的泰姬陵(1648年完工)建筑艺术之美,艾布·法德勒在《阿克巴大帝传》中这样写道:

‘这不平凡的工作充满了对生活的追思和学习,其生活的各个方面都进行了审查和分类,其进程使人眼花缭乱,是东方文明引以为荣的凭证。在此书的表述中不仅可以看出当时登峰造极的皇家园林艺术,而且透视出他们对宗教哲学高深领域的探测,以及这些诗人和哲学家们是如何处理当时的世界观问题的。他们观察、分类、计算和实践。想出各种办法验证事实。他们用雄辩的口才表达,并且用统计数字来说服。’

……宽容、公正和人道是阿克巴长期统治的原则。”

马塞尔·克勒盖特

《土耳其:过去与现在》,巴黎,1938年。

“苏莱曼统治期间,从奥斯曼帝国灿烂的文化水平的许多明证可以看出:科学和法律的发展;阿拉伯语、波斯语和土耳其语的文学作品遍地开花;伊斯坦布尔、布尔萨和埃迪尔内的丰碑林立;各式行业的热潮;宫廷和贵族生活的奢华,以及宗教的宽容。所有的各种影响——尤其是土耳其、拜占庭和意大利人,共同造就了奥斯曼帝国的辉煌时代。”

迈克尔·埃尔德

迈克尔:《迈克尔叙利亚纪事》,詹姆士安提阿主教,巴顿塞波特,编辑,第二卷,巴黎,1901年。

“这就是为什么复仇的、全能的、把国权欲从谁手中夺走就从谁手中夺走、欲赏赐给谁就赏赐给谁的上帝,提升谦卑的人民的地位,使他们摆脱罗马人的残酷统治的原因,罗马人行径恶劣,曾残酷掠夺我们的教堂和修道院,责难我们而没有怜悯我们;这也是为什么上帝将以实玛利的子孙从南部地区带给我们,并通过他们将我们从罗马人的手中解放出来的原因。如果我们确已遭受了一些损失,那也是因为天主教教会遗弃了我们,当他们把较进步一点的城池交给阿拉伯人的时候,却把我们交给了卡尔色敦族(西部天主教徒和拜占庭式正统和基督教教会成员——译者注),把我们留在他们的领地。阿拉伯人规定每个教派的教会都归每个教派自己拥有(而当时位于伊梅沙和哈兰的许多大教堂却在排斥我们)。然而,相对于罗马人对我们的残酷、邪恶、暴虐统治的,这对我们来说已经是不小的宽宥了,我们最起码找回了自我。(詹姆斯安提阿主教迈克尔·埃尔德在本书中这样写道,12世纪末,穆斯林在该地区共统治了5个世纪。点击这里了解更多有关628年西奈山圣·凯瑟琳修道院的僧侣的资料。)

约翰·巴戈特·格拉布爵士

“哈里发马蒙统治时期(813~833年),可以被视为科学和学术的‘黄金时代’。他一直致力于鼓励和支持著书立说。他的光辉思想表现在对每一个智力活动形式的兴趣上。不仅诗歌,而且在哲学、神学、天文学、医学,以及在法律等所有领域都在他的时代所涉及。”

“马蒙统治时期的的医学院校在巴格达极为活跃。哈里发哈伦·拉希德时期,第一个免费的公立医院在巴格达向公众开放。由于体系的发达,医生受任给学生讲课,并给那些合格行医的医学生颁发毕业文凭。872年,第一家医院在埃及开放,此后公立医院从西班牙、马格里布到波斯的帝国的所有地方兴起。”

旭烈兀血洗巴格达(1258年)

“这个城市被洗劫、破坏和烧毁一空。据说有八十万人被杀害。哈里发穆斯泰尔绥姆被蒙古人缝在了一个口袋里纵马踏死。

“五百年的漫漫长河,首都巴格达成为了一座拥有许多宫殿、清真寺、图书馆和学院的城市,而且它的大学和医院都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。现如今却是‘遍地头颅生鬼火,空村瓦砾绝人烟’。”